Feb. 19 2020 Diary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张五常这个名字,上周末莫名在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也不得不承认财大的影响,灌注在我的血液中,无法否认,挥之不去。翻看他在国内的中文博客,发现老人家的文笔通达,三观极正,而且不曾因为年事或时代变迁,而有所不同,也真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典型了。
「从我当年受到的教诲衡量,走思想创作的路,论成败,不要从文章发表的多少或学报的高下或被引用多少这些方面看。唯一可靠的的衡量准则,是作者的思想能否经得起时日的蹂躏。」
在大学读得最认真的书,是齐美尔的,也正因为他探讨的很多问题是我身处这个的时代,必须直视的,他说金钱这座桥,只是我们通向人生价值的桥梁,也的确,大学毕业后,身边多是务实人,连自己,也常常怀疑,那些年少时期的梦,是我还是另一个世界的陈韵如。
偏见,自我,狭隘的臆断和压缩的公共空间,在社交媒体上能传播的碎片观点,俘虏了一大票人,也包括我,想起16年初到美利坚,断绝微信,乡下生活,虽闭塞,却也宁静,如果这一切都是大梦一场,何不活得潇洒恣意些?
忘掉DDL,忘掉社会阶梯,忘掉这片土地的伤口。
The virus, together with the hatred, doubts, furies and disppointments have raced across the globe.
Feb. 20 2020 Diary
「黑夜白天」
终于在我熬夜到四点,不去上班,下定决心要开始我的project,坐定Butler一层的时候。哥大直直的朝我丢了一封拒信,没有意外,毫无悬念,正式宣告北美申请的满盘皆输。但是真正让我害怕,焦虑和恐惧的,却不是申请的失意,而是失去方向和动力的前所未有的迷惘。思而不学则殆,宁愿自己在概率论中挣扎许久,也不愿在寂静黑夜,看着别人的梦想发光。
Feb. 28 2020 Friday
「Technophile vs Technophobe」
在看The Fourth Revolution, 其中提到了techonophobe, 在YouTube看到一个十分有趣的techonophobe的小影片,链接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