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之道,当先治心
我想你知道,可怕的并不是不幸福、不快乐,而是知道他们不会永远。
社会实验
中西医之争,中医对应的应该是辅助治疗领域,而西医所对应的器质性疾病则是。
但直到我一条一条翻阅微博语录,(假公济私:以帮助老师社交媒体的研究为名,刷weibo)才发现如果单以内容分析为基础,分析某一个关键事件,在如今“控评”的微博生态下,得出的结论,或者看到的“主流”声音往往都是被引导/训导过的,而想观察到自然的公众态度却不是一件执行起来很容易的事情。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舆情”市场的挖掘,近些年可能常常依赖于“sentiment analysis”来作为一个新的切入点,感性的认知不是
但是社交媒体回音壁(echo chamber)的作用, 又为真实态度的调查设下了屏障,共鸣的post好赚点击率,虎扑,豆瓣,知乎,各类社区的主流用户群像的,基于相似性的算法往往只能将“求同存异”的同带到你面前,久而久之,强化自身对于某些价值体系,行为判断的认知,说实话,这些对于成熟的成年人影响还没那么显著,但是放在小朋友,或者是青春期的孩子们身上,也难免会出现“肖战事件”中的举报之乱。
对于个体的影响这么明显,而作为近期笔墨官司中备受关注的“方方日记”的出版,似乎点燃了不同群体的价值之争,文字似引战,
说实话 看到以前的本科同学拿着公派出国的第一学期 嫉妒的魔鬼让我发狂,后来想想人家也确实优秀,或者说比我受欢迎吧,我长着长着就变得非常木讷,常常盯住一件事情,不知道如何是好,甚至语无伦次的不知道如何反应才是正确的,在异乡的文化中更是如此,连发一封感谢/推迟面试的email,或是
有人说现在决定回国还是留下,就像是49年时选择入国军,还是要三思。本来应该是比较悠闲自在的周末,变成了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反反复复地查询机票的家庭辩论会。终于在周日的傍晚,下了决心,先买了一张纽约飞仁川,过夜转机南京的航班。
再一次感叹一下,社交媒体的及时性,分享“健康码国际版”的bug让被困在世界各地的留学生们备受困扰。
所以中国四月从纽约飞国内的航线还有啥?
只有51%的纽约客在家只说英文,这里有超过 800 种语言在互相交换信息。
我上Quora(美国版逼乎)瞅了瞅,当有人询问“什么使你爱上了纽约?”高赞答案提出了一个很好玩却又是让人感同身受的概念:“New York Effect”(纽约效应)–来到这里的人们,都会在他们的人生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这样的体验在他们离开纽约的时候也不会磨灭,会伴随他们一辈子。我们每个人只是努力工作的普通人,只有可怜的休息时间。电影,真人秀和富裕的孩子们使这座城市看起来比实际的要多了很多光环,但光环背后的真实人生却更动人。
Migrants for an endless climbing of social ladder
“30年来她戴着黄金的枷。她用那沉重的枷角劈杀了几个人,没死的也送了半条命。”
我突然又想到了项飙的那个问题:流动的人口,会加剧不平等么?
周四早上和修晓老师组读书会,开始Phillip Kuhn的一本新书《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他向我们提出写作习惯的保持,灵性和intellectual上的成长,虽然我们长时间读的就是海外中国学的研究,对于中国历史的解释权,学术的开放兼容性。书中的基本问题:现代性/constitutional agenda在中国何以可能?翻译的费时费力费精神。魏源的“广开言路”,
事实上,这本书中孔飞力是把中国置于整个global system之中,回答在现代体制或者说民主宪政体制在中国的衍申。“公共利益”的问题,生活世界的讨论,孕育中国的公共性,明确提出了公共性的发育问题。政治参与,政治竞争和政治控制。内源性/外源性“现代化”史观,罗荣渠,如果将现代化作为全球化的一部分,那么这个大的历史进程中我们只是
西方学界,或者说美国学界,可能是因为社会体制的稳定。非常强调学术的代际传承,只提信仰/精神自由,和下层人民的连结相对薄弱,政治参与的扩大,需要一个统一而有力的目标。
新文化运动的那一波知识分子们,对于传统的掌握和对于现代西方哲学文化,政治思想的营养的汲取实际上比一个世纪之后的我们更加深刻,虽然当时的知识精英和平民的比例悬殊。社会基础的改变。
“问题意识”:无论是宗教的儒释道派系,或是现代生活中的意识形态的割裂,都是对于社会身份,社会边界,社会发展的一些质询, 我承认儒释道派系的内容广博,但是对于“入世”的这个部分,这三者对于个人的关照是否过于强大了?家和国之间是否有一层可行的中介?“公”与“私”的所谓公共性常常陷入伦理性的争论,对于私德的。
“公德与私德”教育 - 是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错位的涉入?侵蚀的法律的空间,以“私德”问题来约束别人。
忠恕之道? 儒家思想中的公共空间讨论?急迫任务:熟人社会的破局,从农村到城市陌生人社会,对于公共事务的参与和关心,教学中的公民社会,远不如实际。
威慑/政治性风险。对于社会生活的规避是否是我们不曾重视的?
基本问题的传统可以提示我们一些社会生活中的“基本问题”,常常警示我们尚未完成的使命,但是如何寻找问题的答案,需要独立思考和自由精神,但这一点在“文”政合一的体制之下,实践起来相对困难。民智未开的现实,“中体西用”的吊诡,即经济上和技术上的准市场化,但却在思想上和体制上的滞后性。
标杆性的丧失,第三条道路何以可能?
1800年以前,中国的经济规模是世界首屈一指的,但是经济史研究也告诉了我们白银危机下的清朝是有多么的脆弱。
隔离到不知今夕是何夕,但是对最近的梦印象格外深刻。可能是因为恐惧,或是灾难氛围的笼罩,在黑暗中的夜晚,我无法进入曾经最熟悉的书店,尽管只有两层,尽管目之所及都是人潮,但我却被迫离开。
智识上的进步和人格上的发育,都仰赖对于生活的体验,不同的场景下的转换能力,阅读的输入常常带给我们的二手知识,是经过精心设计之后的,或者说是其他人的思想产品,当你在消费这些产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它的机会成本,同时还有带给个人的情感共鸣,思维训练和视野宽度的改变。
乌合之众,也是混沌之时。
- AP (1991 Virginia Byrne) One Patrol Officer Faces Down Violent Drug Gang and Wins. https://apnews.com/bfc6a2d675c16960e440a9aff6e8f784
- New Yorker (2015 Jon Michaud) Walking the Heights.https://www.newyorker.com/books/page-turner/walking-he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