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 not let the behavior of others destroy your inner peace. ― Jane Austen, Sense and Sensibility
社交媒体成瘾性 ++
:被算法带进深渊中,似乎是手机行为的无目的性,但是却给我无比深刻的不适感。我不喜欢以一个算法的形式,丢给创作者一种垂直的奖惩机制,创造出畸形的文章的APP,我也不喜欢一直被喂食。
我不断地在肯定和否定之中,审视自己,反思社交媒体对于自己的影响,这是一种真实的生活影响,没有很多的答案。但是社交媒体,谁在给你影响别人生活的权力?这个单向的触角延伸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是当人在面对这个黑盒,实在是有一种由衷的无力感。
资本主义神话?
睁眼,就是参与到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开机,就会参与到监视资本主义过程中, 甚至是我无疾而终的暧昧,都靠着手机维系,也在智能手机上告别。
如何反抗这个环境,似乎是一个非常自相矛盾的事情, 因为我正为Z世代最流行的APP工作,但是我却发自内心反感这种对于我自身的异化,并且深切地体会到屏幕这件事对于个人的影响。
作为产品,我们的本心是设计更好的流程和功能,对于用户做AB testing,但实际上我们是通过用户的行为数据,对于个人进行引导,让他们习惯,甚至成瘾,温水煮青蛙式的侵入这个世界中人们的生活的每个角落。
无可否认,在Spotify的例子里,数据科学家们挖掘出了在巴西的KPOP 热潮,似乎在这里我们完成了玄奘西行,鉴真东渡的文化交流使命。
这种两面性让人非常地撕裂,而资本的速度裹挟着科技,让致富神话在世界各地上演。
社交媒体时代的异化
社交网络的数据,来自于消费者行为,而这更像是工厂里的原材料,并且在飞速地增长:呈现出一种幂函数的增长率。 这是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因为巨大的信息量,即便是在已经产生的社区功能和媒体功能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就会造成超越个人层面的影响。
信息有这样一个特点:第一份的生产成本高,但后面的复制成本低。在你关掉 Google 的页面之后,Google 仍然保有你的行为数据,并可以低成本的复制和加工,以提进行精准行为预测的能力。这种预测能力被大规模产品化,带来可观的利润。
这种行为盈余似乎与当年马克思提出的剩余价值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
开采的是人的时间和注意力,社交媒体通过对于个人行为的影响和改变,放在未来的世界进行竞价。
在这部Netflix的剧集中(暂时没时间看),有一句话,似乎还是需要思考:
如果你没有花钱买产品,那么你就是被卖的产品。
至今为止,我还是坚持被喂食信息,但可悲的是,我还是在订阅着我爱的RSS feed,享受着免费的便利,在吃饭的时候,还在刷着票圈,分享自己的情绪,真的想找到一种有效抵抗这种浪潮的方法。
回家种地吧,至少不让资本家榨取我的剩余价值。
Reference
- https://www.wired.com/story/social-dilemma-netflix-documentary/
- https://captology.stanford.edu/go/welcome?f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