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做题家”,”985废物”,处于失语状态。
可能是我情感过于丰富,非常敏感,所以常常会有共情。
事实证明,无论是对于哪一个群体,都需要有其发声的渠道和话语空间。媒体从业者们,常常因为社会经济资源的失衡,而会对于“先天不足”的弱势群体有所偏爱,但是这并不代表,那些具有相对优势的社会群体,如知识分子,公司白领,教师,医生以及公务人员等,可以被压缩表达自我的空间,常见的公众舆论中,常常会以“抱怨有罪”论和“资源控制论”来对他们希望传达的群体问题和困境污名化,如今,在互联网社区常见的区隔和偏见,常常都是在这样的轻松贴标签的过程中,被反复不断地加强。常见话术有:“你们生活富足,吃穿不愁,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有资格抱怨?”;“不看看那些西北农村的孩子们,你们有什么理由这么生活?”,或者是在拼命制造焦虑下的,过度关注自己的小圈子的状态,远离这种情绪在现在的lock-down环境下真的很难。
这次回来,感受最深的落差,是身边人对于“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深信不疑,我从来不害怕物质上的不安全,甚至贫瘠。但是,却打从心底里,无法接受这不断内卷的过度竞争的环境。
神奇的是,我司的 work from home 至今尚未结束,而Amazon家要到21年初了。
Life is a maze, you would never know when is the peak point or the downturn. Just like the optimization theory’s limit, if no goal is set up for maximization of profits, nothing can be attained.
The race for small town straight-A student seems to be an involution state in recent one to two years.